人妻滋味(H)(2 / 3)

,用力把人整根坐下,啪地一声,性器撞到了底,耻骨紧紧贴着,穴缝周围没有一丝缝隙空气。

他脊骨僵住,龟头果然没有触到膜,但也只是顿了半瞬。

其实睡了就睡了是不是?他又不在意,女人的贞洁不是靠一层膜来定义,只要她的心放在他这,不再想那个要死不活的男人,他都能既往不咎。他很宽容的。

魏知珩一口咬在她肩膀处,让她吃痛,这是给的惩罚。

前所未有的满足涌上心头,身体和心脏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整条入口的褶皱都被插得平平整整,肉棒上的青筋紧贴着,被温暖的穴肉裹着,爽得他喘出声来。

她疼得直不起腰,比刚才更钻心的疼,又疼又涨,像什么怪物进入她的身体肆意啃噬。啜泣声随着男人开始小幅度地抽查变得断断续续。

啪啪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性器每一次相撞都捣出白汁液,甜腻的味道蔓延,闻得文鸢想吐。

他加快动作,感受着穴口把他整根肉棒吞下的爽感,他推着她的背方便来回整根坐下插入。

这个角度,粉嫩的穴肉因为肉棒的挤入被翻在两边,撑得只可怜兮兮地发白,那么小的穴洞竟吃得下他整根。进进出出的粗紫肉棒在粉嫩的穴口里简直是在凌虐,狰狞又刺激。

文鸢趴着,腰被禁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索取。魏知珩流露出满足的表情,但这还不够,这种愉悦的时候应该一起享受才是,她的眼泪令他感到烦躁。

所以,根本不够。

不是情比金坚吗,不是愿意为了他去死吗,现在,他要她狠狠地认清现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可能娶她,还在奢望什么,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哭泣,愚蠢至极。

他强硬地掰起她的脑袋,强迫她仰头去看,看车窗玻璃仅有百米外,挽着新娘和别人笑谈的金瑞。

“你猜,他会不会也在看你?看着你在车里被我干到双腿发软。不如我们把车子开过去,当着他的面做,怎么样?”

“为什么不说话。”

“你看着他,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文鸢拼命地摇头想摆脱,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可男人不如她的意,非要让她和他对视。

金瑞在此刻突然转头,盯着百米外一直停留的车子,旁边的新娘叫他他都没有反应,甚至想要抬腿往这边走。

是他看见了吗?意识到这个事情,文鸢慌乱无措,下身紧张地绞紧,害怕他真的看见这样狼狈不堪的她。

魏知珩被绞得喘出声,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别那么紧,勒得快断了。

但文鸢根本就没有心思,隔着车窗玻璃,和他对望。

金瑞在看着她,在看她,对吗?

她怎么会堕落成这样。

魏知珩也看见了一直盯着这边的金瑞,不屑地捏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犯什么蠢,这是防窥的玻璃,人家根本看不见。更何况,他还没有大度到纵容身下的女人在被他干的时候还能情深似海地和别人调情。

分清楚谁是主次。

怎么说,她都真的一点学不乖。

刚才还要她当着面被干的人现在又不乐意了。不乐意她还念着别人。

魏知珩将她换了姿势,面对面叉开腿扶着性器再次坐下,文鸢被迫搂着他的胳膊,抬着下巴只能看见他,瞳孔里的倒影全是他。

他勉强满足地亲了亲她,性器大开大合地撞入,榨出的汁液四处飞溅,女人胸前的波荡不断乱晃,被插得双颊绯红,思绪涣散,色情又靡乱。

几百下快速的抽插后,文鸢脑袋一阵白光晃过,身子一软,趴在他肩膀上不受控制地失禁喷出一股热流。滚烫的汁液浇湿了男人的下身。

魏知珩搂着她的腰抚摸摩挲,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脸。

金瑞已经消失在教堂大门,他盯了几秒,扯了扯唇,又抬起女人无力的脸亲上她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唇瓣。舌尖扫荡在她每一个齿关,肉棒还在抽插耸动着,搂着腰上下抽插。

不知是被抽插得再次高潮,还是被吻得受不了,女人再度喷出热流,烫得他嘶声,轻咬住她的嘴唇舔了舔,小声骂了句什么。

轮换了好几个姿势,文鸢被他压在后座掰开腿勾住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耻骨大力地撞出啪啪声,穴肉翻得红肿不堪。

两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泥泞淫乱。

玻璃上,乳球贴得变了形,魏知珩背后扶着插入,挺腰,抓着她一只胳膊快速耸动。撞得女人受不了,塌着腰直不起来,又被催促着忍受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戴上眼镜的魏知珩算是一个谦谦君子,摘下后是个毫无人性只剩原始欲望的禽兽。

额头的薄汗从他下颌淌下,掉入半敞开,早已经被汁液喷湿凌乱的白衬衫上。湿了身,衬衫下的结实身材若隐若现,只一眼就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文鸢却没有任何力气和心情欣赏。

驰骋在她身上的人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哪怕她喊了无数遍依旧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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